“听指挥我能做到,队长,你给我指派什么任务都行。但是......”弗兰克罕见地有些沉默。“最好不要让我和其他人一起行动。”
….史蒂夫与佩德罗对视了一眼,他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最开始,我是海军陆战队的,那时候我还知道团队合作是怎么一回事。”他摇了摇头。“但是,当我成了惩罚者以后......这种事就和再也和我没什么联系了。”
“我打交道最多的人是情报贩子,我基本不和人说话,除非那家伙身上有我要的情报......大多数时间,我都喜欢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哑巴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较为可怕的事:“然后,另外一些更加糟糕的事发生了。我死了,又活了......还有了点特别的力量。总之,我要说的就这么多,队长。我已经不适合再和其他人一起并肩作战了。”
“你未免太过悲观了。”
“不,不是悲观,队长,是我清楚自己的秉性。”弗兰克抿了抿嘴。“当一名友军挡在一名敌人前方时,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对着友军开枪。”
史蒂夫揉了揉眉心,他了解弗兰克的这种症状,在退役老兵互助会里的时候,他认识过不少类似的人。要细说的话,这是是战争导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。
“这是一种精神障碍,弗兰克,有考虑过吃药或进入治疗舱控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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