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队长,我不想控制它。”弗兰克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问问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佩德罗自觉地站起身,打算离开这场他不适合参加进来的谈话。但弗兰克却叫住了他:“没必要离开,佩德罗。这件事没什么可隐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曾经有个妻子,还有一个孩子。”他简略地说。“然后她们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先死的是我的女儿,她那时才四岁。子弹打烂了她的腹部,她仰面倒在了中央公园的草坪之上。我赶到的时候,她几乎已经死了。然后,我的肺也被打穿了,我倒在地上,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种疼痛。和你不同,队长,我那时仍然会被子弹打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弗兰克近乎麻木般地叙述着,仿佛在谈论另外一个人的事:“我扭头看她,她那时露出的表情绝非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看待世界应有的表情,毕竟,她正看着自己被打的稀巴烂,甚至还在蠕动的内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她看了看我,似乎想叫我,但没能成功,她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后死的,是我的妻子。一颗子弹穿过了她的心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用从军队内学来的技巧挨过了疼痛,有好几分钟,我巴不得自己死了,但我没有。于是我朝着她的方向爬了过去。她倒下的方向刚好面朝着我们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某种恶劣的玩笑,但是,她的确在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