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舒的眼神变得尖锐,灶台上的匕首蠢蠢欲动。
黄鼠狼呲牙,如果打不过它可以逃。
但很快,它安顺下来,一双黄溜溜的眼珠子乱转,那一缕视线最后定格在厨房门口。
那一处站着扶冥,长发男人将抹布放进水桶里,轻声道:“该擦的地方已经擦完了。”
白舒身上的气息也平缓下来,她告状似的,“这个精怪朝我呲牙,明明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死的,还不告诉我。”
黄鼠狼“卡卡”怪叫两声,打算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去。
它刚起了这个念头,打算往后钻,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。
它的身体被定在原地,四肢不听使唤。
扶冥走过来,揉揉坐在小板凳上的女人的头发,“你去洗澡,这里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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