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舒将匕首握在手中,十分没有诚意道歉,“抱歉,我这一招还刚学会不久,所以这绝对是匕首先动的手。”
黄鼠狼感觉自己被耍了,但是它没有办法,因为它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压力。
白舒将匕首放在灶台上,“没想到是你啊,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?”
“你之前和我说的话我可还记着,我在南砂戈壁没找到杀我爷爷的凶手,甚至连一条线索都没有。”
黄鼠狼站直了,支支吾吾,“我就知道是一种巫术,你自己没找到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你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巫术?”
白舒那时候对这些了解不多,之所以会认同黄鼠狼的话,是因为在她心里,老爷子的死状可以说是惨烈,如果是巫术或者蛊术这样的邪术的话,反而更说得通,但现在想来有不少疑点。
最大的疑点是,她的记忆中根本没有那样的巫术。
“还能是什么巫术?就是一种巫术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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