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长公主将书信放好,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她的身世,也不知以后该怎么和她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瞒着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能一直瞒着。”晋阳长公主摇了摇头,目光有着几许恍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一直瞒着的,何止是婵月?随着他身份地位渐高,当年的那些事儿也会渐渐浮出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见丽人思忖,也不好多问,端起一杯茶盅,静静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收回神思,看向那面容清峻的少年,轻笑说道:“咸宁呢?这几天,本宫不在京里,是不是她无人能制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,说道:“没有,咸宁在京里挺本分的,而且她还是比较敬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,讥诮道:“不用说就知道,她在家里该是何等撒欢,是不是在本宫的床上作妖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初都能当着她的面在桌子底下玩着暗通款曲的勾当,还有什么是咸宁不敢做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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