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长公主芳心微羞,声音柔软如水,说道:“医官说,估计得春天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温声道:“你这头一次生孩子,可得好生将养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拉着丽人的素手,在铺就着褥子的罗汉床上落座,怜雪端上两盅酥酪茶,递给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这几天的邸报都看过了,说是让你主持江南分省一事。”晋阳长公主华美云髻之下,珠圆玉润的脸蛋儿,玉颜丰丽,声音轻柔、动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不是什么棘手之事,我过来也更多是走过场的,主要是看来江南江北大营整饬细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轻声道:“也不可大意了,江南士人势力盘根错节,虽是京中大势如此,也不可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婵月给你写了一封信,托我带给你。”贾珩说着,从袖笼中取下一封书信,递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晋阳长公主接过书信,拆将开来,阅览着,说道:“婵月她在京里,你没欺负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不由想起那抿着粉唇,颤栗不已的少女,轻声道:“她现在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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