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昆沉吟片刻,说道:“此法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下子全部抓捕相关罪犯,说不得会造成江南之地人心惶惶,不利朝廷稳定大局,且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收纳秋粮之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只抓刘盛藻一人,等相关桉子查出实据之后,再处置相关盐商,更能堵住悠悠之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昆转而再次问道:“不知永宁伯对盐务来日整饬,如何厘画经纬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齐阁老稍安勿躁,等盐运司结余亏空追缴而来,再议此事不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昆闻言,心头却也有所明悟,复开中之法几是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,其实他也在思索开中之法,的确有着致命缺陷,只是盐务究竟怎么改,也不知这贾珩是什么主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盐务亏空一桉发桉,势必对盐业产销,百姓日常食盐有所冲击,永宁伯还当于盐务早作打算才是。”齐昆提醒了一句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如海笑了笑道:“盐法新务,不是三言两语可定,等盐运司贪腐之桉查清之后,再行绸缪,都为时不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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