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弦、周弼、胡贵、严瑞文四人,朝着条桉后的蟒服少年拱手说道:“卑职见过大人。”
贾珩锐利目光扫过四人,喝问道:“就在今晚,马显俊之子马泽盛领海寇数百潜入扬州城,尔等领兵封锁渡口,可曾有所察觉?”
节度判官黄弦是一个年岁四十的中年人,闻听此言,连忙道:“贾大人,扬州水系繁多,我们并不知晓此事。”
“扬州百户所遇海寇劫狱冲击,杀声震天,江北大营巡防营兵离此不足三里,为何迟迟不到?黄节判可曾知晓缘故?”贾珩再次发问道。
而这次,黄弦明显察觉到一些不寻常,犹豫了下,轻轻扯了扯身旁的行军判官严瑞文的袖子。
行军判官严瑞文苦着脸,说道:“大人,先前军令让搜捕东虏,我等兵马昼夜搜索,不敢擅离职守,闻听杀声,想来是下面军将懈怠,下官回去之后,定当严查此事。”
胡贵同样诉苦道:“兄弟们已有许久没有发饷,却要连夜搜捕钦犯,下面兄弟多有怨言。”
水裕见到这一幕,眉头紧皱,嘴唇翕动,想要说些什么,但想起贾珩先前的警告之语,只能不言。
贾珩面色阴沉道:“既说军饷未发,尔等这些年又克扣了多少兵饷?来人啊,将这奸狡贪虐的四人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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