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裕后背已经渗出颗颗冷汗,目光闪烁,思忖着利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图穷匕见!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水将军,如今江北之兵军纪散漫,战力低下,已到不得不整饬裁汰之时,过往之事,本官可以不予追究,但如今江北重整兵务,决不能受人阻拦!水将军,圣上对此事忧切甚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水裕闻言,早已惊惧不已,拱手道:“永宁伯为军机枢密,威震四海,下官谨遵军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形势比人强,更不要说这都从河南调拨了兵丁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锦衣校尉禀告道:“大人,节度判官黄弦,行军司马周弼等人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微冷,说道:“让他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多一会儿,节度判官黄弦、行军司马周弼、参将胡贵、严瑞文四人陆续进入官署,同样闻到了庭院之中还未用清水洗去的猎猎血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瞧见在一旁靠背椅上正襟危坐,若无其事的水裕,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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