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是营卫指挥使,再往上就是节度一类的官职,许能更进一步?
“说来还是扬州的东虏刺杀闹的,现在扬州还在封城搜捕,贾珩说江防空虚,需要整饬江南江北武备,不过我瞧着是个借口。”甄晴柔声说着。
“哦?”甄韶不由放下手中刚刚拿起的茶盅,目带征询。
“京营、边军,父皇都在派人整顿,江南江北岂得独善其身?终究是要整顿的。”甄晴柔声道。
甄韶目中精光一闪,问道:“如是这般说,江南大营整饬势在必行了?”
“侄女以为,大势煌煌,不能抗拒,而是怎么要在这场整饬中保住位置,甚至更进一步。”甄晴秀眉之下,美眸凝露,轻声说道。
甄韶又是皱眉道:“江南大营军纪败坏,比之京营尤过之而不及,牵涉各方众多,可不好动作。”
甄晴凤眸熠熠,轻声道:“所以这才是我们甄家的机会,这一次如能帮着忙,起码在圣上那边儿就有了情分。”
将来真的太上皇不忍言,追究往事,有着这么一层,纵然落个革职抄家,再过几年再发还有复起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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