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晴压下心头的一抹不甘,轻声说道:“父亲,这次机会千载难逢,不管怎样,这将来的大汉都是父皇说了算,咱们家到现在这一步,想要保全富贵,还是要有所尝试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在宫中安插眼线的甄晴,没有人比这位楚王妃更懂甄家面临的危机,但有些东西不是看出来就能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将甄家几千丁口赖以维生的庄田、产业全部变卖,填补奢侈生活的挪用亏空,但这与朝廷降旨抄家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贾家比甄家的好处在于,败的是自己的家产,而甄家就是彻彻底底的家仆欺幼主,借经手办事之便,挪用主家的钱财,如同赖家之于贾家,修个大观园湖弄了不少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最终在原着中抄家之后,仍是发还了甄家一部分族田,甄宝玉得以重振家声,皇室也算仁至义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贾珩选择“说服”甄晴作为突破口,本身就是郎情妾意,一拍即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甄应嘉点了点头,沉吟道:“这的确是一个机会,近些年在邸报上看了不少永宁伯的事迹,尤其是今年洪汛前后,京中圣上对他之言几近言听计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相信自家大女儿的判断,只是就此与江南官场划清界限,短时间仍难以操持,而且也不是改弦更张就能获得神京城中那位至尊谅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甄韶沉吟片刻,道:“王妃昨,这位永宁伯想要整饬江南大营武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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