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算是说的很有技巧,人心惶惶,民心思安,隐晦地表现了扬州商贾层面的态度。
沉邡沉吟片刻,说道:“此事,本官也在密切关注,汪老爷从扬州而来,听说也是当日虏王刺杀的见证者?”
汪寿祺道:“刺杀的确是有着,当初我等也是惊魂未定,后来抓捕的东虏俘虏也说是女真的虏王。”
在这一点儿上,无可争议。
沉邡眉头紧锁,道:“此事有些难办,先前就已行文给扬州方面,扬州方面说还在追缉,等过段时间应有结果。”
东虏,这已经涉及国安问题,越是权力核心的一撮越知道说错了话,表错了态,一旦直达天听,决不能容忍。
汪寿祺道:“但马家现在都落在了锦衣府手里,这万一拷问起来,胡乱攀诬,制台大人,让人提心吊胆啊。”
“其他几家还有牵扯?”沉邡沉吟片刻,忽而目光咄咄地盯着汪寿祺,问道。
如果都有牵扯,扬州盐商就是一坨臭狗屎,他都要绕着走,赶紧做着切割。
汪寿祺道:“其他几家,老朽也不知,但保证,我汪家绝对没有牵涉到里面,或有那利益熏心的,但也是极少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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