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行是个年岁三十多岁的文士,手中拿着折扇,低声道:“东翁,永宁伯以整军起家,又为掌国军机,此行不可能不理兵务。”
就在几人议论之时,一个门子在外禀告道:“老爷,扬州盐务总商汪寿祺在外求见老爷。”
沉邡目光闪了闪,道:“汪寿祺来了,本官去见见他。”
不多时,就见汪寿祺在一个门房的引领下,被引入后堂书房。
“老朽见过沉大人。”汪寿祺看向沉邡,就是拱手行礼。
沉邡连忙上前伸出双手搀扶,笑了笑道:“老先生,无需多礼。”
两人也算是十多年的老相识,甚至平时都有书信往来。
正如贾珩先前所料,扬州盐商并非是砧板之肉,任意宰割,不通政治风向,但可以问着懂行之人。
沉邡引着汪寿祺落座,招呼下人看茶,笑道:“汪老爷,是什么风将你吹过来了?”
汪寿祺道:“制台大人,这永宁伯在江北的动静,大人可听说了?缇骑四处,搜捕虏王,现在扬州地面人心惶惶,民心思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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