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与贾珩交手,多铎中刀之时就觉得大为不妙,那种刀尖挑过,而后痛彻心扉的感觉,几乎在瞬间让他知道伤势严重。
苏和泰“噗通”一下,七尺高的汉子跪倒地上,泪流满面道:“主子,刚才腿上流血不止,只能先行用绳子扎住,奴才瞧着空空如也,真……真是保不住了。”
女真已经建官立制,在皇宫中也用着阉人,对此并不奇怪,两个都不翼而飞。
多铎脸色苍白,只觉如遭雷殛,天旋地转,咬碎了后槽牙,但似是牵动了伤势,阵阵钻心的疼痛袭来,额头如黄豆大小的冷汗颗颗渗出,而童孔中满是血泪。
怎么就偏偏伤到那里啊?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时,此刻的多铎就像做了绝育手术的公猫,泪眼汪汪,生无可恋,一代公猫,就此陨落。
多铎紧紧闭上眼眸,只觉得心头屈辱和怨恨恍若藤蔓一下迅速缠绕内心,他托大了,他就算刺杀也不该亲自出手,白龙鱼服,见困豫且。
“主子息怒,还是要保重身子才是。”苏和泰见此慌了神,连忙道。
多铎一言不发,也不知过了多久,低声道:“我们在这边儿不安全,汉狗还会追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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