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二十里外一座矮丘之下,多铎已经疼的晕过来,意识模湖,直到耳畔悠悠响起家仆苏和泰以及邓飚的呼唤声。
“主子,主子!”
多铎睁开眼眸,只觉眼前视线模湖,随着习习夏风摇晃不停地马灯,晕出一圈橘黄的光芒,从嗓子中发出虚弱的声音,道:“这是哪儿?”
“主子,还在扬州,我们给主子止了血,鄂伦带着人坐着船,引着官军向太平洲去了。”苏和泰急声道。
其实,就是用生命为多铎争取一条活路。
多铎闻言叹了一口气,一时默然,而原本脸膛已是苍白如纸。
邓飚是一个中年汉子,面容沟壑深深,好像庄稼汉多过武将,压低声音道:“主子,我们得迅速回去才是。”
多铎面色苍白,感受到下方疼发木,几无知觉传来,沙哑着嗓子问道:“我伤势如何?”
“上了金创药,血止住了。”苏和泰面有难色,支支吾吾。
多铎却心头一惊,看向苏和泰,见着那躲闪不已目光,一下子就明白过来,只觉眼前一黑,心头哇凉,他多铎难道自此成了阉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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