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初来乍到,又为武勋,没有眼前少年的威望和后台,真要因言严惩一应诸员吏,也不利于督抚地方。
贾珩也不再提及此事,转而问道:“世伯与那彭晔共事如何?”
齐党干将、左副都御史彭晔,现在就在河南藩司为布政使。
史鼎摇了摇头,目光阴沉几分,说道:“那位彭布政使来开封之后,倒也安分,未见其做出什么,对巡抚衙门的行文也配合的紧,就怕咬人的狗不叫。”
当着贾珩的面,史鼎对齐党中人自没什么好话,史鼎在河南为巡抚,但一想到身旁有这么一条毒蛇盯着自己,做什么事儿之前,心底多少有发虚。
史鼎说着,看向贾珩,好奇问道:“子玉呢?这次过来河南是为着什么事儿?”
“钦命差事在身,路过河南。”贾珩轻笑了下,也不细言。
史鼎目光凝了凝,心头起了一些猜测,毕竟也是在军机处待过的。
之后,贾珩也没有在说着公事,而是与史鼎叙说着京城亲卷的近况,然后,将京中史家让捎带的书信给史鼎,之后才出了巡抚衙门,来到先前购置的庄园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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