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番薯伯?”贾珩目中现出一抹诧异,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史鼎脸上颇有些不自在,道:“因为最近劝课种植番薯,巡抚衙门又强行推广,布政使颇是起了一些流言,许是一些小吏原先对子玉抱怨,趁机诋毁,子玉放心,我已经准备惩戒相关人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谓天高皇帝远,哪怕是皇帝都免不了下面官吏抱怨和腹诽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总督河南军政时,待下严苛,一些官吏未尝没有暗恨之心,但贾珩在河南时,寒蝉效应以及民心有望,自然不敢聒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贾珩返回京城,又来了忠靖侯史鼎,虽然史鼎深谙人情世故,手段相对要灵活许多,但内核不管是亲戚关系还是抚民思路,几乎与贾珩一脉相承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不在意说道:“如是真能推广种植,活人无数,纵是唤着番薯伯,倒也没什么,只要不是造谣生事,污言秽语,世伯不用去管他们私下发牢骚,番薯伯就番薯伯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民以食为天,等番薯收获之时,番薯伯现在叫的越多,民心愈是可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有识之士也会看在眼里,这可不是他主动笼络民心,如果在大汉境内,将番薯与他挂在一起,那时候可以说,就有了潜在的人望,而这一切因为别人的诋毁而水到渠成,自然而然,没有人工凋琢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史鼎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是子玉不在意,那我就不用大动干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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