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低声道:「如是有人说我支持魏王,只怕.....
在夺嫡之事上,他对崇平帝的性情还有些陌生,还需听听晋阳的意思。晋阳长公主道:「你与咸宁已成这般,还怕别人说吗?」
贾珩道:「说着说着,怎么又提这茬儿?」
这几天他有些忙着案牍,然后就没有怎么宿在长公主府上,在眼前这位丽人眼中,就有些吃味。
「好,那就不提了。」晋阳长公主说着,离了椅子,来到贾珩身旁,压低了声音,说道:「你现在还没到让皇兄疑忌的时候,等到你在北边儿取得大胜,威望隆重,京营中都是你的部将,那时才想别的法子释疑不迟,况且魏王与南安王府成了姻亲,你与南安家的不对付,又与西宁郡王世子也不对付,还有其他几位国公,这些都被皇兄看在眼里,现在反而不会
疑你,你信不信,你上了疏,皇兄多半不允?」
贾珩思量着晋阳的话,心思莫名。
南安郡王和他的矛盾不可调和,因为他是后起之秀,而与柳芳等老勋贵的矛盾,关系到兵事的话语权,但他目前仍没有彻底压制开国勋贵,更不必说,天子随时就能平衡朝局。
「那就再看看罢,倒也不急,等到了京城也论此事不迟。」贾珩沉吟片刻,轻声说道:「三者共兼一身,终究是有些险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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