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要看皇兄的意思,本宫倒是觉得你可以兼领,倒也不必辞去。「晋阳长公主轻笑了笑,柔声说道。
贾珩诧异地看向晋阳长公主,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寻常。
「你所虑者,无非是权柄过重,引得朝臣攻讦,皇兄疑忌。」晋阳长公主轻笑说道:「但你辞去,朝臣就不攻讦了?他们依然会非议、揣测这段时日,本宫闲来无事看邸报,提及了北方诸省兴修水利一事,虽明面未曾弹劾,但暗中却有项庄舞剑之意,至于皇兄,本宫觉得,他倒不会见疑。」
以后这个差遣,比什么锦衣都督的位置还紧要,说不得,关键时候能救命。
贾珩权衡着利弊,问道:「此事我也知晓,非议之言,永远不会停止,只是想着,的确抽不得空暇去理事。」
「你督问军器监,倒也不常去军器监?」晋阳长公主笑了笑,道:「再说现在是身在河南,等到了京里,京营的事务原也不会劳烦你事必躬亲,平时具体事务,也就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府的事儿。」
贾珩面色默然,思索了下,道:「你说的是,只是五城兵马司还有魏王在观政。」
「回京以后,如先前一般,不怎么理会五城兵马司日常之事,将日常事务仍交由魏王署理就是了。「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。
不进则退,把什么都让出去,那真到那天,就只能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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