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宁公主有些娇羞地坐在贾珩怀中,虽这两天许多亲密事都已有过,但仍有些...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    咸宁公主只得岔开话题,清声道:「兴修水利不是坏事,终究是重视农桑,以为时人赞扬之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许多事本来是好的,但奈何一些官吏故意使坏,借修堤事,折腾老百姓,然后锅让你背着。」贾珩面色顿了顿,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温香软玉在怀,倒也有些神思不属,所谓,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咸宁公主妍丽粉面上正若有所思,旋即,清丽如雪的玉颊染成绯霞,绮丽如霞,因为娇羞不胜,往日飞泉流玉的清冷声音已有几分发颤,嗔道:"先生,别闹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心底涌起阵阵甜蜜,甚至有些如梦似幻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中原平叛之行,如今重返洛阳,先生对她一改往日那凛然不可亲近的模样,那种喜爱之甚,视若珍宝的模样,大概这就是书上说的亲密无间,如胶似漆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那就不闹了。」贾珩正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沐浴过后的人,冰肌玉肤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,尤其是一对儿纤细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早已熟悉备至,舐而情深,可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