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生?」咸宁公主颤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前几天和先生的每一次玩闹,好似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芷儿,怎么没有带耳钉?」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着几分飘忽,让人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正要应着,忽觉暗影欺近,少女眼睫轻轻颤抖,只觉云遮朗月,空山花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贾珩拿过一盅茶,压下口中的甜腻,看向咸宁公主,递过茶盅,道:「喝口茶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时间过去,咸宁也逐渐得心应手,已能和他两军对垒,有来有回。咸宁公主声若蚊蝇地「嗯」了一声,拿起茶盅饮着,那张花树堆雪的玉颜,已是嫣红似霞,桃腮生晕,伸手拿起邸报,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响起:「先生上的这封奏疏,父皇已经批阅了,我看上面说着,严令诸省督抚、府州县官,重视防汛事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前日见着先生亲自书写奏疏,不想这几天父皇已朱批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啊,如今诏谕邸传诸省,想来多能引起一些人的重视。」贾珩双手环拥着咸宁,端坐在太师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不算是什么未卜先知,还和什么骑军出京不一样,旱时兴修水利,以备水患,这是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道理,无非是崇平帝反应过度了一些,当然可以说务本重农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清闲日子被打扰的官吏,发几句牢骚,然后归咎贾珩——瞎折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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