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,贾母活了七十来岁,什么没见过?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说话间,将其中的信封拿起,递给鸳鸯。

        鸳鸯闻言就是愣在原地,一张白腻如玉的鸭蛋脸,「腾」地红将起来,嗫嚅说道:「老太太,这.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有一封?

        不是,袭人刚才不是说她都没有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「珩哥儿也真是的,将信放在一个信封里了,我说怎么好几张信笺?最后落款倒是写着给你。」贾母似责怪说着,旋即,目光慈祥地看着鸳鸯,笑着打趣道:「我看这问候我是假,给你写信才是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老太太......」鸳鸯声若蚊蝇说着,颤着素手接过信封和剩余的信笺,当着贾母的面儿,一时也不好阅看,鹅蛋脸已羞的通红,微微垂下臻首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娇羞不胜的少女,贾母点了点头,微笑说道:「珩哥儿是有心的,他惦念着你,又想着落了闲话,不好单独起了一封,我原想着过几年,就让你到他屋里,他如今封了伯,东府人丁稀少,哪怕是为了绵延子嗣,也要多纳妾室,外间的女人,不定是狐媚魇道的,总不如咱们自己府上的人老实,让人放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将信装进这个信封,也是在说相中了鸳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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