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点了点头,接过翡翠递送而来的老花镜,打开信封,抽出信笺,阅览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嗯,与贾母的信当然没有「杨柳堆烟,依稀是你的眉眼」,「西窗剪烛,共话戎机」的字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些晚辈对长辈平常问候之语,让贾母不必担忧,多多保重身子骨儿,另外,提及三月县府两试,以宝玉的学业进度,可以试着下场科举,最后言及封爵之事,回京再作祭祖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阅罢,忽地讶异了下,分明是见着结尾处的一行小字,端详片刻,目光现出一抹古怪,对琥珀和翡翠轻声说道:「你们去看看宝玉回来了没有,寻到了让他过来,我有几句话叮嘱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琥珀和翡翠连忙应了一声,相伴出了荣庆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两人离去,只剩下贾母和正在伺候茶水的鸳鸯,贾母看着身形高挑明丽的少女,语气复杂说道:「鸳鸯,信封里还有一封信是珩哥儿给你的,你拿去看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信的结尾提到了鸳鸯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贾母一下子没有抽错,不然见着其上缠绵悱恻的文字,心头该是何等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嗯,当然,这是不可能的,姑且不说贾珩在信笺中写了抬头称呼,并且以叫胶漆将信笺粘合在一起

        ,并装订在一起,扉页上写有文字,可谓信封中藏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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