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默面色微顿,拱手道:「臣也是此意,想来是京营军力已成,回复太祖、太宗之时了。」
「贾子钰的飞鸽传书叙事简明,而后会有记载详备的军报送上,况且其上已然交代,是以内应取城。」崇平帝面色淡漠,看了一眼刑部尚书赵默,道:「倒不知是不信贾子钰,还是不信朝廷能够迅速平定叛乱?」
说到最后,已有几分声色俱厉的意味。
区区内乱,从容弹压而已,怎么都一副副非要打个一年半载的样子?
然而,这位天子却忘记了先前是谁急火攻心,吐血晕倒,又是寝食不安,如坐针毡。
嗯,本来帝王就是健忘的政治动物。下方众臣闻言,心头无不一凛。
赵默脸色难看,失魂落魄,情知方才表现已失了圣心。只是,何至于此?
他不过是说几句需得慎重的话,圣上何以说如此严厉的话?说来说去,还是宠臣在朝。
其实这就好像,天子本来兴致勃勃地分享一个好消息,结果引来的是质疑,而且是毫无根据的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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