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镇国公牛继宗附逆从贼,夷灭三族后,谁还敢在这个关口上谎报军情,愚弄圣上?
贾子钰年纪轻轻,就已执掌军机枢密,岂是蠢人?只是,真收复开封城了?
这可真是……
但许庐此话,无疑将赵默怼的灰头土脸,脸色晦暗,一时间奏事不是,退回班列也不是。
这边儿,崇平帝眉头拧了拧,看了一眼许庐,情知这位许总宪又在规劝自己不经有司论处而施重刑,当然以维护着贾子钰的方式。
心头有
些复杂,欣慰国有铮臣,不亡其国,无奈臣子不识自己心意。好在,韩癀在一旁出班打了个圆场,说道:「京营整军以来,一改往日颓废之风,阅兵扬武,已见强军之相,彼时,我等就有目共睹,如今能有这番速胜,倒不奇怪,只是,臣等也颇为好奇,贾子钰向有将略,也不知是如何攻下城池的,想来定是有着奇谋。」
这就是在帮着同为浙党的刑部尚书赵默找了个台阶――方才不是质疑,而是好奇。
善意的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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