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平帝压下此事,以一双沉静的目光打量着的对面的蟒服少年,又问道:“你那岳丈秦业,先前廷推,经朝臣举荐,迁任工部右侍郎,子钰,你怎麽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闻言,面sE诧异了下,顿了顿道:“六部人事,臣不敢妄言,至於臣之岳丈,纵以避嫌而论,臣也不好多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原本以为崇平帝会搁置廷推,再来问他意见,不想已经确定了人选,那麽对答就容易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打量着对面的少年,道:“秦业怎麽说也是你岳丈,对其品行、能为,你当有所了解才是,此间只有你我君臣,无需讳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凝了凝眉,叙道:“臣之岳丈,已年过六旬,在工部从科吏而至郎中,如论能为,臣所知不多,尚不敢妄言,但论为官,岳丈他清廉如水,两袖清风,这一点儿,微臣可以担保,岳丈几是家无余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官清廉,不贪不占,否则秦业家境也不会如此清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闻言,点了点头,道:“清廉如水,两袖清风,值此一条,不知要胜今日那些被举荐的臣子多少,如今他领工部职事,署理部务,如能以身作则,想来工部再无恭陵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拱手道:“臣多谢圣上信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说完秦业,也不继续往下延伸,叮嘱道:“如今李阁老在北,整顿疆务,要用着不少钱粮,朝廷绝不能短了缺了,最近锦衣府和内务府查抄官吏家资折卖银两充入内帑,以备拨用,你最近要好好练兵,军机处如今也无大事,事务重心可以多往京营放一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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