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这位中年天子冷y面容上,几有霜寒之意笼罩,沉声道:“唐宽在蓟镇数年,骄横狂妄,暴戾残民,朕因边事计,对其一再容忍,但此獠戍镇蓟州几载,劳而无功,先前东虏入寇北境,更是gUi缩城中,坐视贼寇肆nVe,如今槛送京师,正当交部议处,严惩不贷!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在下方听着崇平帝的愤愤之言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暗道,如是他在对虏战事上劳而无功,只怕下场不会b唐宽好上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说着,将簿册放到一旁,再次抬头问着贾珩,低声道:“子钰,蓟镇为北平门户,直面胡虏,如今唐宽押解入京,子钰对蓟镇总兵人选,可有属意之人,当以何人接任为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sE一整,面上作出思量之sE,沉声道:“此事,臣以为需等李阁老梳理北平人事後,再作计较,如今在京之将,多不谙敌情,需得甄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瓒作为北边儿的统帅,掌管北方人事,熟知一应北边防务,对蓟镇总兵的话语权自然要更重一些,当然他心中也有人选举荐,可当着崇平帝的面,自然还是要以李瓒为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同为军机,他也有较大的用人话语权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等李阁老的奏疏递来,议定此事,你也在京中帮着察看,举荐良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宽既被拿捕槛送京师,锦衣府的渠道只是简单叙说了事情经过,而李瓒势必也要上疏陈奏崇平帝,讲述其对北平防务的布置以及相关镇将的调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