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工部和户部,最近也有些不像话,什么都敢动手脚,还有忠顺王府,更是胆大包天,如今天谴有应,也是大快人心。”韩珲点了点头说着,观察着贾珩的脸色,见其面色不改,目光沉静,暗道,不愧是与闻枢密的军机大臣,城府之深完全不似少年郎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再次试探道:“如今工部缺额吏员,父亲还为此事焦头烂额,一下子大半个工部都陷得此桉,还有京察大计,这几天与都察院没少争执,如今部院之争已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闻言,心头微动,暗道,左都御史许庐,与吏部果然因为京察一事起了争执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韩阁老抡选干吏,为国家举贤,许总宪刚直不阿,两位都无私心,纵是相争,也为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察大计,部院相争再是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珲点了点头,没有纠结此事,而是开口说道:“子玉岳丈,现在是在工部吧?我方才听潭府下人所言,说子玉岳丈今个儿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暗道,莫非是让他父亲廷推秦业?

        此念一起,心头微动,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了,否则也不会下着拜帖给自己,神神秘秘的样子,如今半个神京城都在为之奔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多少官员对工部两位堂官儿出缺,心心念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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