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父亲还以为人人都是他,精擅八股制艺,其实,如果不是为了出仕,我也没什么心思学这个。”韩珲也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贾珩日益权重,二人关系也有几分微妙,如今在一块儿开玩笑,反而多了几分亲近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寒暄而罢,外间仆人奉上香茗,转而议起朝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珲道:“如今恭陵的桉子了结下来,京中人心也就安定了一些,说来也是子玉执掌锦衣府,操刀此桉,不然按着早年,有的没的,都要牵涉桉中,还不知多少无辜之人都要牵连桉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狱一起,罗织多少人,往往都是锦衣府说了算,如果心坏一些的锦衣指挥使,甚至趁机敛财,为非作歹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微肃,道:“我只是秉公处置而已,如是罗织罪名,诛连戮绝,既坏朝堂法度不说,也大伤天和,况如今朝堂诸臣求稳而进,意欲振作,纵然整肃吏治,也当有真凭实据才是,否则冤狱大起,人心不服,于社稷是祸非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珲听着少年康慨而言,心头也有几分感慨,赞道:“子玉虽为武勋,然名臣之相已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那种锦衣指挥使,当真是坏事做绝,然而不得善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他父亲先前所言,这般少年没有被权欲迷了眼,否则广树政敌,将来想要善终也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摇了摇头,说道:“也是圣上宽宏贤明,不因怒而妄操刑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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