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这……”颜宏迟疑了下,改换了个说辞,劝道:“可齐党不会罢手,再说永昌兄对此千载难逢之机盼望了许久,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,时至不迎,反受其殃!况且如此因噎废食,只怕人心浮动,于大局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永昌为太常寺卿,也是浙党中人,这一次就要谋迁转为工部侍郎,算是浙党举荐的人选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癀默然了一会儿,感慨道: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身为一方派系之主的无奈,手下的人想要往上走,阻拦也不是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按着韩癀揣摩上意,隐隐觉得在自己为首辅之前,都不好将手插到工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如为首辅,第一件事,就是自请卸任吏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当初韩癀以阁员兼领吏部尚书,就是天子安抚东南浙人的手段,后来进位内阁次辅,更是吊在浙人眼前的一根胡萝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,总要试试才是,再说工部缺额两人,再不济也能如内阁故事。”颜宏又劝了一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自家兄长自从浙人再入一位阁臣后,就有些进取不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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