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太这几天可还好?病体彻底大愈了吧。”贾珩看向转身沏茶的女尼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尼挽着妙常髻,着月白鹤绡僧袍,腰间系着水火丝绦,打扮更是非僧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妙玉提着茶壶,取过绿玉斗,给贾珩斟着茶,转身递将过去,声音清冷如碎玉相碰:“托珩大爷的福,贫尼一切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接过绿玉斗,抿了一口茶,叙道:“昨个儿皇陵坍塌,宫里震怒,忠顺王也已被废为庶人,徒到恭陵作苦役去了,令尊的仇,到今日算是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妙玉闻言,娇躯颤抖了下,只觉阵阵晕眩袭来,眼圈不由泛红,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从贾珩口中得到确认消息,那种心情又非昨日从惜春口中得知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连忙起身,抓住已然站立不稳的妙玉胳膊,低声道:“妙玉师太,还望保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转脸看向少年,明眸之中泪珠滚动,微微闭上眼眸,泪水无声流淌至脸颊,梨花带雨,神色哀戚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不多言,轻轻叹了一口气,任由妙玉呜咽着,宽慰道:“若想哭,就哭吧,原是人之常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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