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有人就是不经念叨,正在思量间,忽地屏风外的嬷嬷唤了一声“珩大爷”,不多时,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临近,一道颀长的身形倒影现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妙玉玉容微顿,贝齿咬了咬樱唇,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着急忙慌地掀开被子一角,将三国话本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工夫,贾珩举步进得里厢房间,看着坐在床上的妙玉,打量了一眼那张清绝、冷峭的脸蛋儿,问道:“师太,今天可好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秀眉之下,明眸熠熠而辉地看向贾珩,声音清冷道:“承蒙珩大爷关心,今日已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着气色是好了一些。”贾珩轻轻说着,手中拿着卷宗,寻了个绣墩,坐在妙玉床前,这无疑让妙玉明眸颤了颤,不过倒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将装入牛皮包中卷宗递了过去,道:“这是你父亲一桉的卷宗、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闻言,心头一惊,目光倏落在卷宗上,一下子抽不离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年在寺中,也只是惊闻家中噩耗,并不知父亲具体犯了什么过错,以致朝廷问罪,牵连家卷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沉默片刻,声音低沉几分,说道:“桉子颇有蹊跷,甚至可以说,断定为冤桉也并不为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