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微微变色,多少起得身来,上前去接着贾珩手里的卷宗,然后翻阅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不打扰,静静看着妙玉阅卷,接过一旁小丫头素素递来的香茗,低头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妙玉聚精会神地阅览着卷宗,随着时间流逝,双手颤抖,彷若从文字中读到往日那些惨痛的一幕幕,不知何时,已是眼圈儿发红,眸生雾气,只是少女紧紧抿着樱唇,不发一声,显然性情倔强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低声道:“你父亲不知何故得罪了忠顺王,为其罗织进太子余党逆桉中,当时关键的罪证是几封与福州总兵胡济的往来书信,不过以我观之,应是伪造,只是需要寻到你父亲其他的书信,详作笔迹比对,你身旁还存有你父亲的书信或者读书笔记之类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狱一起,刑戮之气大盛,法司官员也不加甄别,或者说在忠顺王的授意下,有意罗织、牵连,自是酿成一桩桩冤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书信,我放得有一些。”妙玉开口说着,吩咐道:“素素,你去从衣柜中取来一个锦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续道:“这桩逆桉牵涉得深,现在平反十分不易,需要静待时机,你可愿意等?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凝睇望向少年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又道:“这段时间,我想着先将忠顺王扳倒,等时机成熟,再作平反,此事不可能一蹴而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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