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打量着妙玉,这时因在病中,并未挽起妙常髻,而是将秀发披散于肩,道:“你六根不净,尘缘未了,既在家,又如何出家?”
妙玉:“……”
这次却没有反驳,只是将一双莹然清眸,看了一眼那坐在凳子的少年,旋即眸光垂下,也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贾珩轻声道:“等那时,沉冤得雪,你也可返乡祭吊双亲。”
妙玉闻言,眸光闪了闪,看着那少年,道:“那忠顺王为天子亲兄,不好对付着,你要小心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道:“我心中有数。”
妙玉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言语。
这一刻,两人好像促膝长谈的好友,暂时没了以往的针锋相对。
贾珩语气澹然,说道:“等会儿,拿了药过来,先煎服一剂,你平日不食荤腥,其实好也不好,平日总要吃些补益血气的粥来,既在府上住着,倒也不必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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