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看卷宗,查阅妙玉的桉子,却没有留意到这一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的,都好多年月了。”妙玉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轻柔了几分,抬眸看了一眼少年,也不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不继续此节,拿过粥碗,起身,放在一旁的小几上,道:“前日说,和你商量你父亲卷宗的事儿,现在卷宗副录就在我的书房,正说这两天看看,再和你合计合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玉容微顿,凝眸看向少年,轻声道:“先前可有什么发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的确是有些蹊跷,或者是一些不寻常处,我还准备再行研读卷宗,询问一些知情人,对了,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,你还有印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晶莹玉容上现出回忆之色,最终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某人手帕攥在手里,清声道:“我因自小多病,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,三岁时,就入了玄墓蟠香寺修行,这才渐渐好了起来,等七八岁时,家中就遭了劫数,故而与父亲相处不长,后来听师父说,父亲他得罪了忠顺王府,为其构陷,而后牵连在一桩逆桉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沉吟片刻,道:“忠顺王与我之间也有一些宿怨,若你父亲的桉子确有冤屈,或许有机会能够平反,恢复你父母的名誉,那时,你许也不用出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妙玉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冷玉生辉的眸光闪了闪,落在对面的少年脸上,问道:“为什么我不用出家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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