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叹了一口气,低声道:“只怕我无福再侍奉老太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面色怔忪,惊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话?谁家里还能撵你走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鸳鸯唉声叹气,将邢夫人来寻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脸色倏地阴沉下来,气得直哆嗦,恼道:“好啊,他们两口子合起来谋算上我了,来人,林之孝家的,唤大老爷、大太太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以这般恼火?

        无非是贾政的官职刚刚出了问题,贾赦就即刻冲自己房里的大丫鬟伸手,这还了得?

        鸳鸯见此,连忙上前劝道:“老太太别生气,若是闹得家里不宁,都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作恼道:“和你没妨碍,是我念着他如今上了年纪,平日里吃酒高乐,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,放着身子不保养,官儿也不好生作去,成日家喝酒,这样下去,岂是长久之相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对着一旁林之孝家的,唤道:“你去吩咐他,让他跪祠堂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