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如是想着,就领着婆子、丫鬟回黑油漆院落,去见贾赦。
顿时,屋内就剩下司棋和迎春两个。
司棋问道:“姑娘怎么应着了?”
迎春叹了一口气,从床上起得身来,坐在棋坪前,说道:“太太和老爷既已拿定主意,我说旁的也没什么用了,再说,过上二三年,总要出去,哎,继续下棋罢。”
说着,拿起棋子,再次专注看着棋坪。
司棋脸上就有几分怏怏,轻哼一声,坐将下来,拿起棋子,陪着迎春下棋,心头却暗暗定计。
另外一边儿,鸳鸯回到贾母屋里,抬头正见到坐在罗汉床上的贾母,喝着枫露茶。
贾母见鸳鸯脸色愁闷,不见往日笑纹,笑了笑,将茶盅放在一旁的小几上,问道:“鸳鸯,这是怎么着了?”
因为鸳鸯但凡再有烦心事,也从不在贾母跟前儿表露出来,今日这番眉眼郁郁的模样,真就是头一出,自很快引起了贾母的留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