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端起茶盅,嘿然道:“那时荣府,可就只有我身上有爵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话,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不能说的太透,否则,太过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纵然不用说的太透,邢夫人也听明白其中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,无官无职的二房,再占着国公府也有些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他堂堂荣国嫡脉,被撵到小院落中安身,老太太偏心太过了!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频频点头道: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咱们静等看好戏就是。”贾赦笑了笑,说着,咽了一口茶,看向仍面现思索的邢夫人,道:“对了,我瞧着鸳鸯,这二年出落得是越来越水灵了,我房里正缺个服侍的,你这两天帮着张罗张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这时回转过神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老爷放心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邢夫人忽而支支吾吾道:“老爷,我兄长他们快到了京城,您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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