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句心底话大抵就是,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儿,捧他的臭脚,舔他的腚眼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随着贾赦丑态百出的诸般事迹传播,荣国府的女卷对贾赦也没了多少恭敬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赦也不是傻的,或者说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人,本身就能从一些眼神和态度中感知到孤立、不恭等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子,难免生出“荣府女卷,全员恶人”的忿满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见贾赦神色不善,不敢再劝,而是岔开话题,问道:“对了,这京察真就这般吓人?我瞧着他平时那样蛮横,这次倒忌惮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冷笑一声,说道:“他其实没说错,他为武官,还真不好胡乱介入,不然就被文官群起而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老爷方才还?”邢夫人下意识说着,忽地恍然大悟,面色讶异,惊声道:“老爷是在那话刺他?如果他做不到,老太太心里就扎了一根刺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抵是,似乎十分满意邢夫人的“倒吸一口凉气”,“恐怖如斯”的“崇拜”目光,贾赦笑道:“正是此理!老太太分不清亲疏远近,想来经过这一事儿,她才知道,这座国公府,谁才是顶梁柱,只是可惜,那小东西不上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夫人眸光一亮,低声道:“国公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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