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昆闻言,目现思索,须臾,道:“彭大人之言,不无道理。”
杨国昌目光忧心忡忡,说道:“此子少年得志,将来于我大汉社稷,是祸非福。”
此言一出,齐昆脸色倏变,惊疑不定道:“恩相,这……我朝自开国以来,从无此事,想宁荣二公当年也是少年掌军,恩相此言,是否有些过虑了?”
杨国昌摇了摇头,道:“明年,李阁老赴北督师,京营多半由此人掌管,如此年纪,心性不定,但为有心之人收买、拉拢,危殆社稷,后果不堪设想,至于宁荣二公累受皇恩,原非庶子寒微可比。”
如果是太平盛世,这等人自不可得机会,但如今的大汉,内忧外患,再让此等人掌握兵权,只怕将来会有操莽之事重演。
齐昆面色凝重,一时默然。
杨国昌冷声道:“不管如何,这贾子玉需得压一压。”
永业坊,棠桥胡同
夜色晦暗,书房内一灯如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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