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的孤傲自是有资本的,这等仕宦之家的千金小姐,才艺非后世佛媛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入画拿着几个长短不一的炭火棍,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再取一摞纸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许久没有,多备一些纸张,预防手生画废。

        惜春另外一个丫鬟,彩屏从书房之中拿过纸张,递将过来,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入画则端起烛台,近前照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摞成一摞,在桌子上铺展开来,手中拿着木棍儿,沉吟了下,抬眸看向惜春以及妙玉,在一大一小两双或好奇期待,或清冽漠然的目光下,端详了有一会儿,开始勾勒线条,凝神作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纸张很薄,容易被戳破,力度需轻,而炭灰很难涂抹,最好是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终究先画起了妙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因其人衣衫简素,头饰较少,线条不会太繁杂、绵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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