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春道:“我屋中确无这类笔,但如是炭笔,可以后厨烧火未尽之木棍着灰代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惜春还真是小孩子,这股较真儿劲,若他方才只是自我标榜,不是让人出丑?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道:“那就让入画去后厨取了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惜春思量片刻,轻声道:“元时名画家王冕,以木棍在沙地画荷花,珩大哥如今以烧火木棍图绘肖像,也是一桩文雅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可不敢比古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妙玉,默默旁观兄妹二人借炭笔画画,那张神情高妙的清冷玉容上,有着几分幽幽莫名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琴棋书画,她无一不通,倒也不知这位武将出身的珩大爷,是不是附庸风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端起茶盅,看向目光清冷,不以为然的妙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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