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二人说话之时,外间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,道:“什麽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是韩珲,以及於缜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倒是有些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珲进入轩室,先是留意到放在案上的文稿,面上顿时现出惊喜之sE,拿起阅览。

        於缜倒是先和贾珩点了点头,笑着打趣道:“子钰,当初说好的让我和子升先睹为快,宋先生倒是捷足先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笑道:“本来是要写三回以後,再唤两位,昨天适逢其会,与宋先生同乘一车而返,宋先生问起,不敢敝帚,就拿给先生一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边厢,韩珲也已看完了文稿,面上现出怅然若失之sE,叹道:“子钰,今天晚上,多半是睡不好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失笑道:“子升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珲笑了笑,道:“说来惭愧,虽我也略略读过几本史书,但对《三国志》知之不多,想来不少同辈也是如此,子钰这本演义七真三假,或可引来三国之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读书人的现状,一味JiNg研时尚之学,以为晋身之途,对於史书,视之杂书,大抵只是草草翻过,一些出名的典故或也知晓,但除非馆阁编着书籍之人,通读者寥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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