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老卫再没有理会过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毛小舞看着趴在马背上疼得蜷缩成一只虾的樊蓠,“我说,你看不出他是个有情有义没脑子的莽夫嘛?跟他说那些话,他能理解吗?白白得罪他。看,想找队医拿药都拿不上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肚子疼的毛病还是没好,不像之前那样经常拉稀了,但还是会疼,甚至偶尔一阵疼得她眼前直发黑。接连半个月的急行军,队伍里这些没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,每天都有一大堆人头疼脑热地去找大夫,樊蓠这肚子疼算是顽疾了,大夫已经不大想搭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因为知道,才要给他提个醒。我应该那么做,出于情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呦~他可是骗你来这里的人呐,哪怕是因为执行命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费力地将眼皮掀开一条缝,瞪了毛小舞一眼:“你真看不出来,那天他故意给我们机会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啊?!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里毫不意外地再没有逃掉的时机。陆念远一刻不停地向这支队伍灌输着他们已经是战士的观念,应该上战场杀敌而不是当逃兵,否则要军法处置。威b加利诱,大家很吃这一套。而且目的地一天天近了,众人的逃跑愿望也一天天减弱,生理和JiNg神上的疲惫很容易使人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到二十日,这支拼凑起来的军队被y生生拉到了西北。段敬楼将他们安排在了相对处于后方的砂岳城,然后让“五岳城”的守城将领们来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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