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北有难,北方军离得最近、道路最畅通,是最佳援助。”樊蓠顿了顿,隐晦道,“至于北方军腾不腾得出五万人马,你肯定b我清楚。”北境防线是针对强大的罗苏l而设,单月神山下仅仅三十里的边界线下就屯着数十万之众,佟山怎会连区区五万人马都拨不出?呵,恐怕兵力不足是假,不肯让权是真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卫双手抱怀坐远了一些:“元帅如何用兵,自有他的考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佟帅有顾虑。”五万不多不少,可派到了旁人手里就得听人家的指挥了,万一西北的战事迟迟不息,损兵折将,或者他的兵慢慢地认了其他的帅,的确对佟山不利。“可是对上头的人来说,现在不是考虑哪一位将领利益的时候。”西北防线一旦被攻破,西虏国的铁骑难道不认识到北方的路吗?罗苏l难道不想趁火打劫吗?执政者只会认为佟山没有考虑到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安寻悠既然下了令,自然是有摄政王的认可。佟帅这是欺瞒他们……”很显然,他老年的安稳将因为这次选择而葬送。一个区区五万兵权都不舍、不敢放下的元帅,一个明显表现出为了私yu而让国家冒险的元帅,一个老糊涂的元帅,在新的执政者那里,何来存在的必要?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卫哥,我不是要说佟帅的坏话,只是跟你说。”樊蓠坐起身来,拍拍老卫的肩膀,“等到了段敬楼手下,想想自己的前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老卫Y着脸猛然站起,“夏天,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,没想到你却让我背弃旧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一艘大船已经很旧了、在漏水了,哪怕你在船上呆了再久、再有感情,也得跳船逃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话不投机,我先走了!”老卫愤然离去。晕晕乎乎夹菜吃的毛小舞刚刚回过神来:“哎,卫爷你怎么走了?来,喝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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