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之下她竟挣扎着站了起来,扑到书桌上随手抄起……一根毛笔,奋力一甩——嗳~甩你一身墨点子,看你还装g净!呵,这些脏W才适合你!

        安公子低头看着自己衣摆的几点墨迹,一瞬间甚至有点懵,一GU荒唐可笑之感挤走了他思考的能力。冲人甩墨汁?他着实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旁人用如此、如此低劣的把戏偷袭成功,这简直、简直……他宁愿对方飞的是暗器!可现在是怎样?他们两个不是三岁小孩了!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霍地站起身,脸sE黑得吓人,“堂堂一国之君竟有如此行径?你是无赖痴儿还是市井泼妇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瑟缩了下,嘴皮子却是不肯服输:“随你怎么说吧,朕不怕没脸!堂堂太子太傅、安府的大少爷,在万花丛中挑花了眼都挑不中一朵的安公子,如今为了得到一个都用上春药了,如此没有脸面的事情不照样在这圣贤着作汇聚之地发生?朕做的又算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跟她争吵下去就是自取其辱!她竟然认为自己是想借机霸占那个?!

        近竹m0了m0鼻子走进来,凑到洁癖发作几乎想要杀人的公子旁边,挡住了他老人家正在凝聚内力的右手,“那可是陛下,现在出手恐怕会坏了摄政王的大计啊,公子,还是先换身衣裳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没听清他们嘀咕什么,就看到原本盯着衣衫脏W处一动不动但全身仿佛都在冒黑气的安寻悠被他的随从带走了,她大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闲下来就不得不面对身T的异状,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已经微Sh了,不仅是汗,双腿间Sh黏的感觉也很明显。她艰难地撑起身子,想赶紧离开这里,可没挪动几步,身子便再次虚软无力地往下滑,整个人仿佛踩在云朵里,飘飘yu仙又使不上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!清醒点!樊蓠用指甲刮了下自己的大腿,借助痛意夺回对身T的掌控权,扶着身边一切可以借力的东西一步步向外挪。这尔兰香好厉害,她有种不好的预感,这东西可能不是那么好挨过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终于挪到了楼梯口,樊蓠已经浑身汗Sh了。她感觉身T中有一GU无法言说的痒意,仿佛深入骨髓,任她怎么挠自己的皮肤都无法止痒,而双腿间Sh热一片,每走一步带起的摩擦都会让她颤栗得几乎跪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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