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得倒是挺像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嘴上是秉公执法的大义,心里全都是肮脏下流的算计!”早早就给飘尘准备好了有春药的酒,这是打算秉公处理的吗?!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都被气笑了,难得话多地反唇相讥:“要说算计,可是那婢nV算计主子们在先!她做了错事,合该受到处罚,是陛下执意偏袒自己人不肯按法典行事!既然陛下不同意用公器,那就只好用私刑了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岂非公平得很?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被噎了下,但很快又整理好思路:一个世家公子竟然跟她说什么公平,成,那她还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公子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,一个权倾朝野,另一个如同草芥,你说他们陷入同样的困境才是公平?今天喝下这酒的如果是飘尘,她一个小面临的会是什么?她该以Si明志还是委曲求全?她选哪条路才能像摄政王一样——”她嘲讽地指了指自己,“随手就能拉一个年轻漂亮的帮他解毒,歇了一宿又是生龙活虎?你竟然还说什么公平!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懒得去T味她言语间的悲天悯人是真是假,虽然他还没想通这小丫头今儿个是吃错了哪瓶药话这么多,但他确信这些不可能是她自己T悟出来的。这丫头并不难看透,打小就没被爹娘栽培过,天资和阅历都极其单薄,霸主的气魄没有,斤斤计较的Y暗小心思倒是不少,要说她有什么仁君的x怀就离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这意思是摄政王位高权重就活该被算计了?强者哪怕成了受害者,他受到的伤害也不值一提;弱者哪怕做了加害者,也天然地值得同情?还有啊,为师早教过你谦逊是美德,你自夸起来倒是毫不吝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:她是指她目前的身T——小nV帝年轻漂亮,有什么不妥?“我可从来没那么说,你故意曲解我的话有意思吗?现在的问题是,摄政王受到什么伤害了,受伤害的是我!而你们现在还要让我失去一个照顾我多年的婢nV!”

        姓夏的那个卑鄙小人,以他如日中天的地位,想在g0ng中找个自愿跟随他的nV子绝非难事——Ga0不好男人里面都一大堆踊跃报名的!可他偏偏就要欺辱根本不情愿的自己!而这位安老师,压根就是伪君子中的伪君子,打着为摄政王讨回公道的旗号,想的却是男盗nV娼!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不胜酒力开始胡言乱语了。”安寻悠无意与她认真争论,冷淡地敷衍了这句便将视线移回了书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樊蓠看着他那副不与疯子计较的高冷君子样,火气“噌”地就窜上了头顶:哈!看看,看看人家这高高在上的姿态!他竟然还有脸端着?好像她才是无理取闹、给他泼脏水的小人一样。怎么那么能装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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