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俨斋是王鸿绪的号,印文没什么问题,但是,小小的一张边跋里,用的印章有些多。王鸿绪的书法,学习米芾与董其昌,有遒古秀润的趣味。边跋的字有些过于谨慎,所以这边跋就——呵呵。
至于那张山水画,由于没有作者的落款,反倒难以看出破绽。”
孟院长说到:“我们看那幅山水画的时候,也是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我不太了解王鸿绪。听了你的解释,有这么一处破绽,这幅画恐怕是真的有问题了。”
“那幅——抖空竹怎么样?”胡洪涛问道。
沈瑜看向孟凡,说道:“蒋兆和先生是近代有名的大画家,孟会长是美术学会的会长,更有发言权。”
孟凡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个人研究的是大写意花鸟画。对于人物画不太懂,这是我的弱项。
我只是看过一些画论。很多研究近代画家的文章指出,蒋兆和先生晚年的作品,不如中年时期。这幅抖空竹没有明确的年代,从笔墨来看,很像是后期的作品,但是表现形式又像是中期风格,我能看出的就这么多。”
其他几人又都看向沈瑜,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沈瑜喝了口茶,放下茶杯,给几人续上茶水,赞叹道:“孟会长指出的问题,切中要害,我非常赞同。对于前辈的艺术水平,我不敢妄加评论,但是,咱们以一幅画为例。今天的课本上,经常选用的杜甫的画像,那就是蒋兆和先生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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