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桌前,面对他们缓缓坐了下来。
她的脸上平静无波,似乎这件事对她来说就是件不痛不痒的事。
娄一竹扫了一眼桌下的景色,轻燕她将手藏在桌下,双脚也规正地合拢,是有所保留的提现。
她试探性地安慰了她一声:“毕竟是这么久的客人,以如此惨烈的状况死去,轻燕姑娘莫要伤怀便好。”
轻燕看着她,笑了一声,她抬起手摸了摸胸前的头发:“姑娘是不了解轻燕的为人,轻燕这人心如磐石,怎会为了个寻常客人就伤心的?”
她在掩饰,娄一竹很快就得出了结论,方才她分明从轻燕眼中捕捉到了感伤之色,现在她又在不停地拨弄头发,这是典型的撒谎特征之一。
娄一竹的眼里涌上了一丝怀疑,承认对长久光顾的客人之死感到悲伤又不是什么大事,轻燕为何要掩饰?除非她从一开始就像撇清和李云的关系。
“烦请姑娘说说对李云的了解吧。”娄一竹笑了笑,眼神锐利。
轻燕迟疑了一会儿,才语气轻松地说道:“哪有什么了解啊,李云他一来就是喜欢先亲奴家,然后说什么他想奴家了之类的腻歪话,哦,他喜欢先解奴家的裤上的带子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