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一竹胡思乱想着,忽然想起傅骞挥开毒镖时说的那句话,猛然站了起来,转头道:“你是不是中毒了?”
哪知这一转身,迎面撞见了傅骞从水里起身。
水流映着烛火的余晖,从他的喉结处淌下,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流下,又盘旋在劲瘦的腰腹,最后隐入看不见的阴暗处。
傅骞的肩臂线条近乎完美,蛰伏的青筋正跟着他的拿衣物的动作起起伏伏。
他白净的胸口有很多长短不一的疤痕,上面挂着泛光的水珠。
娄一竹觉着这水蒸气可真热,不然也不会喘不过气来。
傅骞的动作僵硬了,她看见他眉骨上的那道疤轻微的动了动,她魔怔了似得,盯着它移不开眼。
傅骞一手扯过里衣,三两下穿在了身上。
“还请郡主回避。”傅骞低头垂眼,发梢还淌着水,水珠顺着他利落的下颚线流入脖颈。
然后娄一竹就看到了他微红的耳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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